哈维回头看了一眼,“所以刚才果然是你们在开枪?”
祝槐收了枪,瞧着另两人也在他身后走出来。塞缪尔低头拨弄着保险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小姐脸色苍白,她发型有些乱,虽然本人气场还在,但显然也经过了点狼狈的局面。
“我是听到枪声醒的。”桑德拉说,“出来就碰见了他们两个,然后就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
“厨师?屠夫?”
她皱着眉挑选合适的词,又烦躁地一摆手,“算了都一样,那家伙看到我们就跟疯子似的往这边冲。”
她们这边可没听到枪声。
“那你们怎么解决的?”祝槐问。
哈维:“准确来说……”
“没解决,”他说,“他在楼梯那里游荡,好像当成自己的地盘了,我们往回退了几步以后他自己走了。”
怪不得。
“还有这种的?”薇拉忍不住道。
塞缪尔:“听起来和你们遇上的不太一样。”
“我们是被它叫醒的。”祝槐顺势拍拍十分得意地蹭过来的鱼脑袋,“出来碰到了另一个提着斧头的家伙,然后经过了一番这样那样的你追我赶——”
她沉吟了下,斩钉截铁地总结:“结果他就死于实验事故了。”
哈维:“?????”
“不是,”他错愕道,“这略过部分有点多吧!”
祝槐:“不要在意细节。”
……不可能不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