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看起来是被暴力破开的客房,别的门都好好关着。其他人不像她们有个能帮忙提供叫醒服务的小助手,恐怕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
至少他们住着的这一段走廊里,被挑中袭击的只有保镖的房间。
薇拉:“咱们现在先去叫——”
祝槐比了个手势,“嘘。”
侦探警觉地立刻噤声,那声音在一片寂静中绝不隐蔽,一下下地越来越近。
“呲啦。”
“呲啦。”
似乎有谁在拖着什么行走,那金属物和地面反复摩擦出钝响,又忽然变得十分模糊。根据位置来判断,应该是因为走上了消声的地毯。
而对方也离他们更近了。
有些苍白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从拐角后现了身,侍应生的制服遍布血污,那雪白的笑脸面具也溅上了发黑的鲜血。
那面具勾起的嘴角在此刻看来尤为诡异,本该能看见两只眼睛的地方完全成了黑洞。他拖着的斧头划破地毯,斧尖上还沾着——像是肉沫的东西,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他甚至吹起了乱七八糟的、调子奇特的口哨。
他拔腿起步,以与方才那晃荡身形截然不同的速度提上斧头就向这边冲来!
薇拉早就不愧自己战斗素养地扣下了扳机。
[薇拉]进行手|枪检定,8/70,极难成功。
不考虑大成功,这已经是能有的最好出目了。子弹直奔面具人的胸口而去,他却在那一刻用一种人类所不可能拥有的姿态柔韧地向后仰身——
硬生生地让那颗子弹以一两厘米的微差擦着胸膛飞了过去。
祝槐:“……”
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