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闲得慌。
她面无表情地再次举牌。
拍卖师:“一百七十万!”
韦恩·埃文斯的名气似是在巡回的展览中越积累越大,再加上这本来也是一幅世间罕见的佳作——废话,可不是随便哪幅画都有那种精神控制的力量的。而以拍卖师话里话外暗示的意思,《伊莱》在展出过程中也是奇妙传闻不断缠身。
——好的那方面。
有钱人乐意讨个彩头,一时竟然也有几个跟着竞价的。裘德不一会儿就悻悻败下阵来,家中老二的手头资金到底有限,他再加价就指望不了后头的宝石了。
虽然现在看来也没多少指望。
“三百五十万第一次。”
“三百五十万第二次。”
“三百五十万第三次——”
拍卖师用力地一锤定音,“成交!恭喜买家!”
“说起来……”薇拉问,“一般东西是什么时候拿到?”
“签订合同、鉴定证书、交付钱款……”
桑德拉这次听到了,“就算莫顿叔叔和我家关系近,也怎么都得明天了。”
“多谢。”祝槐眨了下眼,“破费了。”
休谟大小姐无所谓地耸耸肩,开玩笑道:“怎么都比赔邮轮便宜。”
成交价格显然超出了拍卖师的心理价位,他乐呵呵地请下抬着那幅油画的两位助手,进行到这里,也到了整个拍卖会的最高峰。
“那么接下来,就是万众瞩目的最后一件拍品——”他宣布,“269号,罕见的拥有上等变彩、品质极佳的火欧泊。”
祝槐的动作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