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
薇拉:“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祝槐:“我当然很对劲。”
薇拉:“………………”
见鬼啦!虽然也就认识两个模组, 但你之前是这个性格吗?!
坐在休谟家私人直升机上的另一位侦探,一反之前随意中透出几分玩世不恭的做派,不知情的人一眼还要以为是哪家便服出行的千金小姐——她就那么靠在座位窗旁, 明明没有刻意摆出什么仪态,一举一动间就已经流露出熏陶进骨子里的礼节和优雅。
最重要的是那含笑的眉眼, 不若她本人总是在不经意之中露出的狡黠光芒, 藏在里头的竟然是真让人发自内心感到妥帖的温和解语。
“同一种人设保持太久也会腻的。”祝槐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换个风格,换个口味, 换个心情。”
……行吧, 你高兴就好。
桑德拉·休谟也若有所思地上下端详起她,“你直接这么跟我去酒会,说你是我们家世交的同辈人估计都有人信。”
“到时候请务必这么介绍。”欺诈师笑眯眯道,“那两位什么时候到?”
“不然就拿他们当第一个实验品好了。”
薇拉悟了。
——说到底是不想让他们认出来吧!
可这是为什么?
对于一名侦探,除了推理能力,勘察现场与察言观色哪一样更为重要,恐怕永远是人们争论不休的话题。
她一向不怎么擅长后者,但哪怕祝槐不直说, 她凭两人的相处也是看得出对方与洛佩兹是早先相识的——然而以那时候的状态, 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
直觉告诉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发生了别的事。
对真相的探求本能使劲抓挠着侦探的心肺, 只是现在似乎不是个合适的追问时机。她能做的也就是顺着对方心意帮忙打打掩护, 最起码别那么轻易地联想到不在场的“阿维丝·贝奈特”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