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被星之彩吞掉了,”祝槐回答,“但是它的意识应该在前一秒就回到了自己的时代。”
“那就好。”吴克摸摸自己滑亮的光头,“不过既然托萨是这么个原因才成了封锁区……”
“也就是说咱们是在经历过去?”他猛地一看别人表情,“草,你们都一点不惊讶的?”
望舒:“猜到了。”
在他向艾霍特之子提出交易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闭环,那个场合下能阻止犹格·索托斯的只有他。包括前面的教堂,正因为他们当初这样做了,才会有三年后只是托萨销声匿迹的局面。
“煮说一切皆可发生,”罗曼道,“RAmen。”
祝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她知道得还要早一点。
在加尔·特里面前与他三把手赌的那一枪,她利用它验证了几件事。
第一个,就是他们正在经历时空轮回。
在已知托萨市即将濒临毁灭的前提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实际上只有“过去是否能被改变”这个问题。
King曾经在无意中提过一句卡尔克萨。
她对这个当然很敏感,当时就意识到他可能在某处与哈斯塔的信徒结过仇。所以在时机到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点数。
同样的,也有谁在她跟前说起了自己认识一个会在俄罗斯轮|盘赌中填入五发子弹的人的事。
“阿贝拉”是紫罗兰的品种之一,紫罗兰的名字是“维尔莱特”。
直升飞机上,维尔莱特察觉到了她自认隐藏很好的情绪,她那时百思不得其解。但如果考虑到佩特利诺家族信仰伊德海拉而特有的心灵感应,那就很好解释了。
维尔莱特说过自己“正好”在托萨,却又在事发前离开——也与阿贝拉的行程吻合,结论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所以这正是祝槐让特里向城外撤离的原因,维尔莱特发现了托萨的不对劲,如果她当时已经加入了世界树,肯定会搬来救兵。
虽然八成赶不及帮他们这些调查员,但应该可以援助黑手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