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橡木酒馆。”他说。
那里看起来的确鱼龙混杂。
“对,”祝槐说,“昨天去过的人就免了。”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罗曼愤愤道,他要一雪前耻。
“因为你当时特别大声地说‘煮啊,你是我唯二的煮’。”路婉婉担忧地说。
罗曼:“……”
他默默地坐了回去,默默地拿起旁边的车载抱枕,默默地把脸埋了进去。
祝槐:“现在应该没谁有意见了?”
除了一个还在社死的罗曼,和嘀咕着自己不怎么会喝酒的望舒,其他人当然是没有意见的。而吴克为了遮掩一下尊容,又是假发又是戴帽子和墨镜。
……反而更显眼了。
望舒和吴克俩人先下了车,远远见他们走入依旧热闹的酒馆,祝槐思考了下,也直接推开了车门。
“我去见个昨天刚认识的朋友。”她对上其他人不解的视线,笑道,“过会儿就回来。”
白橡木酒馆是原因之一,她到这条街来自然也有那么个不大方便言说的第二个原因。还不等他们想明白就昨天在这待的短短一个小时左右上哪认识的新朋友,祝槐已经十分自然地消失在了拐角后。
同一个街头,同一个位置,今天的King——不是,罗吉尔也在摆摊。
哪怕起得再早,这只早起的鸟儿也没有虫吃。他的生意是一如既往的门可罗雀,只是整个人的精气神瞧着好了不少,连旁边柠檬水里的柠檬都更有气色了。
祝槐走过去,“早呀。”
“哎,你来了!”罗吉尔一见她就殷勤地看起座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祝槐:“怎么样?”
“吃了顿饱饭,”罗吉尔兴高采烈道,“谢谢你的十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