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在意?”祝槐感兴趣地问,“知道的也挺多。”
“……那倒没有。”瑞安停顿了一下, “只是出于个人的爱好了解过这方面。”
路婉婉:“……”
她怎么听着这话有一点点耳熟。
“是吗, 那你的兴趣挺特别。”
祝槐耸耸肩, “也许未来有一天我会称赞你直觉惊人, 但只凭这个可没有办法把正经要在剧院进行的演出和一个在流窜逃亡的杀人狂联系在一起。”
“别忘了,凡事要讲证据,”她义正辞严地说,“我们是警察。”
瑞安:“……是。”
路婉婉:“………………”
你说这话最没有说服力好吧!
“一般来说不是更容易想到教堂吗……”望舒打量着那个时间表,“这个弥撒好像是排在那个《黄衣之王》后头的。”
别人可能还没意识到《黄衣之王》这场戏剧意味着什么,但之前在等待救生艇时多少从去而复返的薇拉那里听说了点的路婉婉绝不会反应不过来。她条件反射地看了祝槐一眼,见对方没有开口,倒也不好真说什么。
“还是先按刚才的计划来吧。”祝槐说,“我把照片发给你们,大家分头问问。”
她在拿到报案人的联系方式后,也同样获得了失踪者的人事档案。
雅各布·穆尼,二十八岁,无业游民。
——或者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他在每家公司或者什么地方打工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月,紧接着的待业期比工作时间还长,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娶得上妻子还出轨找小三的。
所以她对望舒说的有点怀疑,但似乎永远可以相信男人的虚荣心。
在这种地方又是向花商和小贩打听,那当然是一男一女的组合最不容易引起周围无关人士的注意。
连着问了几个卖花童和老人都只得到了摇头不知的回答,不过在问到一个抱着一捧鲜花的小女孩时,对方瞅着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的男人证件照,瞧着瞧着好像还真有了点印象。
“啊!”她叫道,“我想起来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演的是《罗密欧和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