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祝槐说,“什么都行,就直接占卜我也行。”
占卜师:“好的好的——所以你的名字是什么?”
祝槐:“桑切斯,卡莲·桑切斯。”
“对了。”她佯装好奇地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占卜师:“?”
怎么还反过来问他的。
“罗吉尔,”他警惕地打量一下对方,“你不会是要等发现不准以后找人来打我吧?”
祝槐:“……”
出、出乎意料地知道了这家伙的真名。
同样的问题,她要是问King得到的肯定是对方一脸嚣张鼻孔看人的“King的名字就是King”的回答,但换成眼前这个还叫罗吉尔的家伙——你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会被打啊!
歪瑞古德听了都想跟你拜把子。
“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不过罗吉尔也隐隐能看出来以后那自负的样子,“我就没有见过算得比我还准的家伙。”
祝槐:“所以……就麻烦让我见识一下了?”
罗吉尔抱着胳膊,用鼻子冷哼两声,“那是自然。”
他这就将二十二张大阿尔卡那全都叠齐放在了自己的手里,重复抽出牌叠,动作笨拙地开始洗牌。
他将牌以圆圈摊开,每一个动作的细节都透出了一种古怪的不熟练,但迄今为止的所有动作都还在正常的程序范围内。她也在罗吉尔的示意下切了牌,结果就看到他在马上该排牌型的时候——
哗啦——
把一叠牌像天女散花一样落在了桌面铺着的布上。
祝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