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凑过来嘀咕几句, 祝槐表示没意见地耸耸肩。
“你们呢?”她问。
阿方索:“啊?”
“大功臣, 你不会是打算四等分吧?”薇拉问,“我拿委托人那份就够了……他好像对遗产也没兴趣。”
阿方索也恍然大悟地“哦”了声, “问题不大, 我用不着。”
钱财就像头发一样乃身外之物!
维尔莱特见他们讨论完了, 就继续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没有, 毕竟是路易·格拉德斯通亲自立下的遗产协议, 还有他自己的签名……上面有提到亲缘关系, 但哪怕真需要亲子鉴定也是很好做手脚的。”
“话说回来, ”她问, “虽然我们也有目睹,可为什么你觉得是填湖而不是别的方式?”
比如把湖水抽干。
那家伙带着满身刺的厚重外壳是难办了点,但凭肉眼观测,既然能对祂造成一定伤害,那相较于祂那些“同族”——也不是毫无办法,就是损失可能会有些惨重。
“我觉得没有必要去硬碰硬。”祝槐说。
“祂现在应该正在湖里休养……?”她猜测道,“所以就趁机填掉好了。”
“我和祂——祂附身的人类有过谈话,祂是靠在梦中说服人类靠近湖边,再自己现身用脊刺将他们转化为仆从,然后再在这个过程中获得力量,这样循环往复下去。”
“——所以反过来想,只要强行隔断让祂无法接触,祂没有办法从人类那里获得生命力作为力量来源,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直恶循环地衰弱下去。”
湖底是祂为自己选的墓地。
就这么煎熬地受着吧。
薇拉:“好狠。”
她喜欢。
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