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歪瑞古德的脖子上。
祝槐:“……”
阿方索:“……”
她面不改色地说:“你光头妨碍我发挥,忍不住就想往你身上扔。”
阿方索:“……歧视光头啊!!!”
“别顾着开玩笑了!”杰弗里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来自非洲的惨剧,热锅蚂蚁似的叫道,“后面又来了!”
他的话音被轰然的巨响盖了过去。
一发小型榴弹直接炸开了离他们十数米外的小木屋,掀飞了那一小片活尸不说,坍塌的木板也压倒了正要借机冲来的不死之仆。火焰顷刻随之窜起,热风滚滚而来,燃起的火光明亮到附近的活尸们也纷纷发出了惨叫。
火舌从烧着的木屋蔓延到周围的建筑物,在围攻几个既定祭品的岛民拼了命地往反方向逃去。但仍有被格拉基渗透更深到违背本能的,哪怕身上不断在出现烧灼的溃烂也要扑过来给他们点教训瞧瞧。
——塞缪尔·洛佩兹的枪法的确是很准的。
靠近几人的不死之仆脑袋上接连出现了血洞,他连开的三枪精准地击穿了“他们”的脑干,就算无法完全杀死也足以影响行动。
祝槐望过去,目光在空中与对方有了一瞬间的交汇。塞缪尔没有说话,他旁边那个扛着榴弹发射器的褐发青年用力甩了甩被震麻的手。
“八点钟!一直往前!”青年喊道,“直升机在那,往那边撤!”
当务之急当然是尽快撤离,他们几个循着对方制造出的空隙就往那个方向冲去。
大火已在身后熊熊烧起,留着殿后的两人很快也追过来,直升机迫于地形,降落的位置有点远——但至少群龙无首的岛民们现在是没有功夫再耗着追杀他们了。
一味的奔跑很容易让人忘却时间,等到终于到了那架够坐十几人的直升机跟前,四人里只有身体更好点的杰弗里和薇拉没有捂着发疼的肺上气不接下气。
机舱门打开,长发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来接应,薇拉一瞧她的脸就愣住了。
“居然是——”她很快意识到不是叙旧的时候,帮着杰弗里把体力不支的两人推上直升机,自己也跟着坐到祝槐旁边的座位上,这才有功夫问,“那为什么不干脆是你跟我联络啊?”
“光听声音我可不确定。”
打扮干练的长发女性勾唇一笑,意有所指似的道:“见了面我才发现确实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