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选择了不管,有这种人的吧。”
祝槐说:“上去看看吗?说不定已经去一层了。”
面对一个正在独自行动、似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的队友,第一要务当然是先找出人在哪儿,免得他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动什么手脚。
大家都没有异议,反正人多势众,遇到也不会怎样,那还不如尽快控制住的好。
贯通两条走廊的石室狭小,但他们也没有在此停留多久,踏着台阶就来到了上一层。
正如祝槐跟着“大部队”下来时匆匆一瞥见到的,一到了这层,眼前瞬间豁然开朗许多。前方石质祭坛中央的凹陷约有一人大小,旁边也画出了诡谲的花纹,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言自明。
祭坛上方,写着一行血字。
——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
“这就是他们对继承人的选拔?”薇拉自言自语道,“能从厮杀里活下来的就是最有能力的……”
再看看身后,封住向上楼梯尽头的是一扇装着结实锁头、看着相当坚固的金属门。
“这门,”南风忍不住说,“难道真要等我们——”
他的话语终结于祝槐走过去,用偷来的那串钥匙里最大的那一把同样试着打开了硕大的门锁。
所有人:“……”
好家伙,打游戏能逃课这里也能逃课是吧。
“那再去旁边看一下吧,”薇拉说,“既然有锁,他应该出不去。”
祝槐离开就把门又锁上了,左右的石室合计四五间,奇怪就奇怪在无论哪里都见不到朱利安的半点踪影。
石室也都空空如也,唯一不空的一间摆满了各式武器——什么砍刀、斧头乃至□□,毫无疑问,包括那些曲里拐弯的空间都是提供给他们用来自相残杀的。
南风:“怪了……他会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