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心说你喜欢的是发色吧。
她抬眼,感兴趣地问:“那你为什么又要戴假发啊?”
阿方索义正辞严,“这不是给老父亲一个好印象吗?”
“再说了伪装工作这码事——”
他猛地闭了嘴。
南风:“哦——”
这一声“哦”得九曲十八弯,“哦”得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的阿方索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两声,满脸的想当作无事发生。
祝槐盖棺定论,“你也是冒牌?”
“咱们这手足亲情是吧,那不是亲生胜似亲生,”阿方索仍然不死心,“再说了这想搞个大新闻的事怎么能叫冒牌——”
“哎。”
他反应过来。
“你说‘也’?”
“对啊。”祝槐若有所思地合上书,“大家都是冒牌货就不要在这里演什么手足亲情的大戏了,脱了马甲好说话。”
南风:“……”
虽然但是,这后半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是不是得加个“期间限定”。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了,他们还被困在地下呢,他凑过去,“姐,这书上写的什么啊?”
“是接力,”祝槐说,“每一部分都是由不同的人写的,最后拼成了一本‘书’。”
“写这个的那些人——看上去是在崇拜一些‘具有生命的、多彩的金属’,那玩意住在湖底,会引诱人们靠近湖边,而当他们真这么做的时候,祂就会从湖底浮现,将一根金属脊刺刺入受害者的胸腔。”
她又翻了两页,“接着,祂会注入某种液体,这液体会在受害者的身体里生长,进而将他们变成祂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