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大哥,你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
莫西干头人设不崩,掩都不掩饰,满脸古怪地上下打量起他,“就你?”
“我长得着急怎么了?”阿方索振振有词,“你们歧视啊?”
南风:“……”
歧视倒是不歧视,但是你这名字取得能不能上点心再珍惜一下脸皮?
某位披着特工皮的男大学生进步飞速,恐怕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此时此刻多么的吐槽欲爆棚,曾经作为共犯的杰弗里已经快有点憋不住笑了。
换了身份的祝槐领着“助理”在旁边找了单另出来的两座沙发坐下,他们的行李在进来时就已经交由仆人送进了楼上客房,这会儿只要两手空空地等着就好。
不多时,那边去请了老爷——路易·格拉德斯通的管家终于有了动静,会客厅的门被推开,老管家先是命令仆人们将厅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这才亲自推着轮椅,将坐在那上面的男人推到了主座的位置。
信上写的倒不是托词,路易·格拉德斯通的状况的确不容乐观。
他就像一位脑梗病人一样,僵硬地仰头靠在轮椅上,说不定本应才四五十岁的年龄,现在瞧上去却活像六七十。
他双颊深陷,瘦骨嶙峋的胳膊交叉着支棱在胸前,只有眼珠还在偶尔转动一下,整个人都透出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感——或者根本就是种行将就木的死亡气息。嘴唇的翕动也极为微弱,恐怕非得凑到近前才听得见他说的话不可。
……祝槐看了看他左右满堂被邀请来的“子嗣”,觉得这侧面反应了纵欲过度掏空身体的危害。
这样一看,那封信就不可能是他本人握笔写的了。
路易的手指动了动,老管家当真毕恭毕敬地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听了片刻,这才直起身将他的话转述给在场众人。
“老爷欢迎各位的赴约到来,”管家说,“并为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好好站起来拥抱自己的孩子们感到歉意。”
祝槐心说这个就不用抱歉了,几个人里真的能有愿意的吗?
“既然大家都来了这里。”
管家继续道:“即日起就会进行一定的甄选,以挑出适合继承遗产的那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