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这也是筛选的一环吧,”她说,“会感觉被冒犯的在碰上这样态度的时候就已经走了,看出来您很爱下棋了。”
她说完后没有停顿,就直接向外走去。还留在房内的两人对视一眼,望舒在贺兰舟有些愕然的怔愣中不给面子地瞧着他“噗”地笑了一声,一转身也出去了。
俩人出大门的时候,一推开正赶上外面有个高中生年纪的女生拿着钥匙准备往锁眼里捅。见省了这功夫就高高兴兴地跟望舒问了好,又好奇地多看了祝槐一眼,跟她点了下头,蹦蹦跳跳地往里走了。
祝槐:“你们这还有未成年?”
虽然游戏应该不限制年龄,就比方说薇拉也八成是个未成年。
望舒“哦”了声,“那不是,朋友女儿,偶尔会过来。”
他似乎不打算就此多说:“走吧。”
祝槐没让他一直送到酒店,挑着附近停车方便的路口就下了车,毕竟以她的立场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合适。
她独来独往惯了,是完全不准备真加入的,会考虑的也只是以后是不是偶尔可以合作那么一下。她和江北然订的房间就在隔壁左右挨着,现在就等着回去了还个东西交流个情报。
——如果“那个”没有出现。
曾经在监控画面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那时还会惹来回头率,现在经过他身边的行人却像是对他熟视无睹,却精准地绕开了他所站着的一小片空地。
随手交予了赵凯波那个最终流到她手上的游戏名额的“罪魁祸首”、埃及书商——或者干脆点说,奈亚拉托提普的人类化身,只是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转头向着某家店面走去,似乎只是不经意地一瞥。
而跟上来与否,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但对于祝槐来说,必定只有一个选项。
她握住手里的拉杆,向前迈开了步伐。
——达成成就:跟奈亚拉托提普一起喝咖啡。
祝槐抿了一口她倒了致死量糖的摩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神经病。
也不知道这位邪神用了什么法子,咖啡店里空得只有他们两个顾客,柜台后的店员一脸呆滞地反复擦着同一个杯子——显然是在洗脑状态。而整个店内,最突兀的就是她座位旁边竖着的那个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