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前一亮。
望舒:“咪——”
第一个音才刚发出来,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看看旁边几分钟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果断闭上了嘴。
祝槐:“………………”
她忍得好辛苦。
而那只流浪猫本就有点犹豫,看到他旁边有个不认识的,立刻也跃下矮墙去不见了。
“……我喂的猫,找到领养前先放养一阵。”刚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派头的青年不太自在地说,“上礼拜刚做完手术,我想着叫来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
祝槐:“手术?”
“对,绝育,”他说,“我亲自做的。”
祝槐:“?”
等等你在自豪什么?猫知道你这么骄傲吗?
但那淡淡的自满显然就是在感叹自己的手法有多利落——得,敢情是个兽医。
“……原来如此,”满腹的吐槽欲只能在人设影响下憋成尬聊,祝槐快出内伤了,“挺好的。”
于是兽医小哥也在她的“吹捧”下矜持地点了点头,一边发了条消息一边领着她来到了别墅大门前。他掏出钥匙开锁推门后,正隐约回荡在客厅里的谈话声忽然弱了下去。
那两人坐在沙发上,停下交谈后就往门这边望了过来,他们神情并不惊讶,似乎也知道今天会有新人来这里。其中一个稍微小几岁的很陌生,另一个中年男人就有点眼熟了。
比起游戏里,留在男人眼睛和额头上的疤反而更浅些——但也只是相对,该深的地方依旧深得让人一眼瞧得出是陈年旧伤。
——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她一开始拜托白鹄就是为了调查这个,那二人就在这个正暗地里招揽成员的组织里的可能性很高。
“北风。”
望舒抬抬下巴,冲他们介绍道:“就早上说那个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