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现在肯定在笑。”
少年不满道:“不对,你本来就在笑,张明栋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哎怎么做事的是你挨骂的是我啊?”
“那当然是因为是你介绍的了。”祝槐说,“别装了,难道你自己没笑?”
“咳……嗯。”
通话那头传来一声装模作样的咳嗽声。
那边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从捂着嘴闷笑了两声到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祝槐怀疑他要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她也习惯了对方这种时候的表现,无动于衷地拿远了点耳机,等他平静下来才重新戴了回去。
“白鹄”一般而言是很正常的——甚至除了他的年纪不足以服人以外都表现得过于可信,熟悉他本性的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究极乐子人,不然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栽进这个坑。
虽然按理某位欺诈师也没有资格这么讲。
用姜薇的话来说,他俩一个爱看乐子一个能给人找乐子,简直就是一拍即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你把人家都气成什么样了,他就一直在问我找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白鹄啧啧道,“我能说什么啊,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不负责。我连他那样的中间人都不是,被你装成个凄风苦雨大学生给骗了,我也很绝望啊。”
祝槐:啊对对对。
“帮我再留意下那边动静。”她说。
白鹄:“张明栋他们?”
“不光是,他俩本身没什么。”祝槐说,“就知道个旧印,我问黄印他都不知道。”
“黄印……”白鹄问,“黄衣之印?”
“那堆据说信徒认为能看到是受祝福的神选者的问号?还会被诅咒天天做噩梦的破玩意儿?”
祝槐“嗯”了声,她狐疑道:“你真没进过这‘游戏’?”
她自己是个喜欢玩神秘的,但这家伙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