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
他忍不住看了在场另一名男性一眼,对她话中的含义表示了深深的欲言又止。
“是我多心了。”塞缪尔挑挑眉,“贝奈特小姐还是去局里的医务室包扎一下?至少消个毒。”
“这么点小伤就不麻烦了,”祝槐说,“我自己回去处理吧。”
她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
没办法,当你准备好了苦肉计,等了半天才终于有人问,总归是会有那么一些不容易在的。
塞缪尔看了他们几秒,“好,虽然我不负责这起案件,但你们要是想起什么或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就算只是需要心理干预,”他一人一张地递来两张名片,“也可以联系我。”
祝槐接过名片,跟她对塞缪尔·洛佩兹这个人花里胡哨的印象不同,白底黑字的名片倒是意外地很简洁,她看到了上面的名字、警衔,还有——
“你不是本地警局的?”她问。
上面明晃晃写的是德州州署。
怪不得那天会在酒店。
“对,所以我说可以当我是特别顾问。”他轻描淡写道,“我是被临时派遣到这边来的——为了查一桩突然被翻出来的案子。”
“什么案子?”南风好奇地问。
“一桩陈年旧案。”塞缪尔笑得随意,口吻却不容置疑,“更多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哦……”南风也明白自己问得唐突,“哦哦,好的好的!”
“一点也不行?”
却是祝槐开了口:“以前的案子突然被翻旧账,又发生了新的杀人案,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之间有什么联系。目击证人被牵连的状况也不是没有,警探是不是应该再安抚安抚我们这些无辜市民呢?”
她神情无害,全瞧不出语气的咄咄逼人,引得塞缪尔深深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