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瓦特先生外出时碰到了其他警察。”
塞缪尔若有所思,“听说是因为长相闹了点小误会。”
祝槐:“……”
南风:“……”
草啊。
祝槐的脚步一下子更快了。
南风:“贝、贝奈特?”
她赶着想去看热闹,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过,贝奈特小姐还真是镇静,”塞缪尔突然说,“我本来以为能趁机稍微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呢。”
他这话说得轻佻,但落在有心人耳中,那意味就再明显不过了。
祝槐也不避着,“洛佩兹警探是在考虑我的嫌疑吗?”
“这么明显?”塞缪尔失笑,也不否认,“抱歉,因为必须要考虑到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我当然理解,”祝槐叹气,“警察的工作嘛。”
“其实从小就有人说我胆大,我自己对那方面也很有兴趣。不过当恐怖片里的画面真出现在眼前……”
她苦笑了下,摊开了手,“还是挺难接受的。”
她肤色很白,这样一对比,掌心那几道掐得隐隐渗出了血的红痕就更明显了。痕迹深浅不一,完全足以看出当时心神动荡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但是……毕竟就两个人,”祝槐幽幽道,“一个人慌了另一个人总不能跟着慌吧。”
南风:“……”
呜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晕血这事他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