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弃述说的念头,那力量才一下子松开,空气涌进来竟然堪称新鲜。
她喘了两口气,才道:“……我不能说。”
这副样子全落进张明栋眼里,他“嘶”了声:“这事闹得,张叔就随口问问,叫壶水来你喝了缓缓?”
“没关系,”祝槐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有趣。
那他和他背后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祝槐决定再试试。
“我没有找到带有那个印记的东西。”
她说:“但我看到了另一个图案……”
张明栋:“嗯?”
这次可以。
祝槐掏出包里的纸,下笔时放慢速度,一点点描摹出了自己当初看到的风车一样的符号。
她试着在旁边用写的来交代一下刚才想说的,心念刚动,窒息感瞬间又袭来,只好作罢。
“嗨,这不是完全不一样吗?”老张不太在意道,“不过么,你这次遇上另一个,指不定下次就碰见呢。”
“您说的是。”
祝槐深吸一口气,“我会努力的。”
她又小声嘀咕:“……希望下次能简单点。”
“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你运气就不错。”张明栋煞有介事地起身,“我记得你之前是说要去探望你妈妈来着?走,张叔顺道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