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
他们是谁,他们在哪,他们在做什么?
不得不承认,在和人打交道上,他们这位队友似乎可能大约真有一种特别的天赋。
还有别的游客在,他俩也不好问得太细。三人像模像样地逐幅“欣赏”过去,终于一路走到展厅外的走廊上。
画仍是先前的画,游客倒是多了不少,而且,警卫和其他工作人员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全然不见了。一切看上去那么欣欣向荣,哪还有半点零落的影子。
就像……
谷源被自己脑海中出现的想法吓了一跳。
就像现实被重新改写了一样。
连他肩膀上的伤都不见了。
“怎么样?”
一到廊外没人的角落,路婉婉就急忙道:“我们刚刚还在讨论……幸亏没真出什么事。”
“对了,”谷源犹犹豫豫地问,“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祝槐说,“‘伊莱·埃文斯’其实是一幅画的事吗。”
两人心道果然。
“都到这一步了,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吧?”她说,“他主动告诉我了。”
路婉婉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
祝槐无辜道:“然后我说人画殊途,拒绝了他的求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