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宁休顿了下,说道,“我本来不想让你来的,但是我能走,别人走不了,这一趟反正逃不过,索性就让你来吧。”
杨殊听出了什么:“你觉得有问题?”
宁休缓缓点头:“有人刻意引你来。”
“听你这意思,不是宗家?”
“是宗家,但还有别人。”宁休说,“我在宗家这些天,感觉到府里还有一个玄士,功力不浅。”
“好意还是恶意?”
“他没现过身。”
杨殊叩了叩桌子,细细思索。
“我那样说话,宗锐一点不怒,可见我们先前猜的没错,引我来别有所图。所以,图什么呢?”
除了身世的秘密,他实在没什么可以让宗家图的。
但那个藏身在宗家的玄士,又是什么意思?
这时,外头传来阿玄的声音:“公子,宗家的侍女送了宵夜过来,说是宗大公子见您方才没有多用,担心您没吃饱。”
明微低笑一声:“真是宾至如归啊!既然是宗家引你来的,那我们就等着下文好了,看看演的这出戏,到底是赵氏孤儿,还是画皮。”
……
第二天一早,宗锐亲自去见杨殊。
哪知他在外面喝完了整整一壶茶,眼睁睁看着日上中天,里头才传来一点动静。
杨公子衣着还算整齐,打着呵欠地走出来,一脸桃花,春光明媚。
“早啊!”他随便招呼一句,懒洋洋往椅子里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