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明白了。”姜盛激动地握住傅今的手,“要是有朝一日,孤重登储君之位,必叫先生名扬天下!”
傅今笑着举杯,与他对饮最后一杯,起身道:“殿下明白就好,这王府虽然破败了些,倒也清净,某正好借机治学,写一本著论。”
姜盛感激涕零:“先生声名远扬,您的著论一出,必叫天下人瞩目,到时候,他们又会记起孤这个废太子了。您费尽心思,孤真是无以为报。”
傅今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想得还真多,也不解释,只笑一笑,施礼告退:“殿下好生休息。”
傅今袖着手,慢悠悠出了书,回身看了看站在廊下目送的姜盛,露出一个笑。
姜盛还以为他是安抚自己,连忙回了一笑。
哪知傅今转回头便嗤了一声。
他还得在这里留半年呢,当然要把这傻子安抚住,免得他作天作地,打扰自己清净。
抄经?这法子虽然还行,可谁说安王就不如他呢?
安王那是从小没人管,真论起脑子,怕是比他聪明几倍不止。
至于太子妃的娘家……学生遍布朝野不假,可哪个有风骨的,会去捧废太子?
随便糊弄几句,就能得个清净,何乐不为?
被糊弄的傻子此时兴奋不已,根本睡不着,当下吩咐侍婢,去见大皇子妃。
大皇子妃家教好,突然从云端掉下来,经过这几日适应,也慢慢适应了。
废了太子之位,后院倒是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
文如是早就死了心的,文莹也渐渐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