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将自己的魂魄分出去,不是随意地分割,而是分成了头发丝那般粗细,简直是不可思议。
身体上的伤好治,魂魄的损伤可就不好修复了,他还能活着,都是件令人惊叹的事情。
更让胡大姨感到诧异的是白玄商身上的气突然有了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气缠身。
那些丝丝缕缕四散开来的魂魄还能自己收拢回来?
胡大姨一边嗑瓜子一边琢磨,他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竟然有这样的神通。
难怪说人是万物之灵,动物成事要几百年苦修不断才能有所成就,人有百十年寿命却往往能白日飞升。
“脸上的巴掌印是那东西打的?”
没被鬼物啃食,却被甩了一耳光,这是羞辱人的新手段?
“可能吧。”过了一晚还清楚地留在脸上,可见对方也没手下留情。
白玄商习惯性地摸着腕间的银镯子,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一幕,那道身影他似乎看清了,又似乎没有看清,总是隔着一层朦胧白雾让他满心焦躁。
胡大姨多瞅了两眼,嗑完瓜子又吃起了葡萄。
没多久女人打来电话,请胡大姨前去驱鬼。
虽然是白天,胡大姨还是给白玄商留了不少符纸,“要是有什么东西进来,就用这个挡。”
白玄商夹起一张黄符,眼皮往下一搭,扫了一眼道:“画错了。”
“错了?”胡大姨愣了愣。
“灵气半凝半散,完全就是野路子。”挡鬼,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