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挽了下耳边的发丝,说话轻声细语,不是生气的语气,只是她不怎么想理他,即使说话也没看他。
庄抑非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钥匙,那就是有。
循柔换好鞋,扫了眼站在旁边挡着路的人,打算绕过他去。
庄抑非拉住她的手,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就算我错了行不行?”
她一生气弄得旁人心里没着没落的。他并不想认这个错,只是看她有些不高兴,才愿意低个头。
什么叫就算他错了,说得这样勉强,是认错的态度么,循柔瞅了瞅他,声音温和地道:“算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考试吗?”
“你不生气了?”他垂眸看着她。
“嗯,原谅你了。”循柔像包容调皮的孩子一般对他笑了笑,朦胧的灯光映在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像一副名贵的画。
她此刻的包容更让他心头发闷,庄抑非看了她片刻,忽然俯下身来,鼻尖轻碰,呼吸交缠,停在了咫尺之间,声音低沉沙哑地道:“这样也能原谅么?”
他心里有火气,又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动作轻柔,像在捧着珍贵易碎的瓷器。
循柔扭过头去,纤细白皙的脖颈优美动人,“庄抑非!”
她只有在气恼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循柔往后退了两步,庄抑非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身前,他的黑眸凝视着她,“这才是我想要的亲近,可以给我吗?”
可以亲她,可以抱她,不要把他当孩子。
循柔仰头看着他,脸上透着薄红,犹如带着露珠的玫瑰花,娇艳动人。在他专注的注视下,她推了推他,红唇轻启,“不可以。”
次日一早,循柔走出房门,庄抑非正在做早饭,动作不急不缓,有条不紊,看到她时神色如常,显然早已收拾好心情,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中午的时间那么短,你就别来回跑了,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循柔贴心地道。
他看了看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