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珑秋不置可否，只是接着颂晨的话道：“给我展示一下，你现在能控制住精神力的极限。”
颂晨面不改色：“是。”
紧接着，颂晨再次抬手，黑金色的精神力再次出现在指尖。
这一次，这团黑金没什么花样，只是微微聚拢，并且像气球一样不断膨胀，逐渐遮住颂晨的面庞，越过她的头顶。
众生不由微微张开嘴，屏住呼吸，跟随越来越膨胀的黑焰扬起脖颈。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实体化的精神力，但他们也能看出，颂晨的精神力强度绝对高于绝大多数人。
那她在训练营中上手那么快就说得通了，毕竟她的特性本就需要精细的控制能力，私底下估计没少下功夫。
与此同时，月珑秋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膨胀的，直径已经达到将近一米五的黑色气球。
看了半晌她才确定，她确实没有看出颂晨有精神力透支的情况。
或许真的可以算作一个全新的类别。
不过……
月珑秋眉心一蹙。
——实体化虽然很好的解释了颂晨统招时的表现，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月珑秋觉得，颂晨的精神力似乎并不只是实体化这么简单。
因为精神力在颂晨手中，就像是一团可塑的橡泥——她分明已经掌控了某种创造的能力。
纵观人类历史，从史前文明开始，人类就习惯性将自身定义为“被创造”出的存在，并热衷于追溯人类的进化史、发展史。
诚然，人类也根据探索到的规律，发明创造了很多东西，但这其中，绝不包括凭空捏造。
总而言之，凭空创造……绝对不是人类能够触摸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