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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什么。”
容亦继续强装镇定, 抬头看半压在自己身上的萧隐。
萧隐说：“你说。”
容亦躲开他视线，抓了抓身下的被子，手有些无处安放, “睡觉吧。”
萧隐看着他, 几秒钟没动。
容亦把被子拉起来挡住脸。
其实都行, 都可以。
美色在前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他现在不爱主动，有点羞耻。
人长大了要脸。
萧隐顿了顿后说：“那接着睡觉？”
容亦挪开被子, 露出眼睛看他, 萧隐还没动, 正微歪着头看他，眼里并不是和平常一样的冷然平静，而是带上了一些灼热的微光，还有唇边的，极淡的笑意。
有点哄着和逗着的意思。
因为什么事都决定随着他的意愿, 所以也没什么想法，就想看看他的反应。
容亦又把被子拉上去, 声音埋在被子里：“嗯嗯，睡吧。”
再看真招架不住了。
不知道萧隐五年间经历了什么。原来是真木头, 现在虽然也木, 但总感觉，木头芯儿已经变黑了。
萧隐躺下来, 把他卷在身上的被子剥出来一角, 自己也靠过来。他鼻尖抵着容亦的脖子, 呼吸温暖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