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拎着几袋衣服走在温潋身边, 被允许整理了会思绪,但没想好要怎么说别人的事情。
坦白自己简单,坦白人家则不好把握度。
温潋帮她分担一半东西, 将盛栖空出的那只手牵上,“上次在你家里, 就觉得她们俩磁场不对, 车上对话很微妙, 所以才问你。”
她把话挑明, 盛栖故意耍俏皮, “也许人家是‘普通朋友’。”
社会上“普通”关系很多。
“普通朋友会牵手吗?”温潋微微晃了下她们牵在一起的手, 问完便想起除她外, 旁的女生跟闺蜜牵手很正常。
又换了一点质疑, “会在商场里吵架?”
“会的。”盛栖语气笃定:“在商场里打架的闺蜜都有。”
“有吗?我没有见过。”
盛栖终于忍不住笑, 温潋的老实样可爱过头,明知她在瞎扯, 还不紧不慢地陪着她聊下来。
见她笑, 温潋轻动了下眉,直白道:“她们俩在恋爱吗?”
“不清楚。反正纠缠不清有一段时间了。”盛栖如实回答。
到家,温潋继续问:“多久?”
“好像几年了,成涓还挺上心,就是温栩不做人事。”盛栖自然替自己朋友说话, 说完才想起温栩是温潋的堂姐,属实放肆了。
她抿住嘴,做了个贴上胶布的动作。
温潋抬手将她嘴上的“胶布”撕开, 无实物表演, 还又轻又慢, 好像怕盛栖疼一样。
她对盛栖说温栩的话不在意, “几年?你一直都知道?”
“差不多吧。我回来不久就猜到她有情况了。”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