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在成涓的凝视下八卦地问:“想夸我慧眼如炬吧。”
柳成涓半天没张嘴,她怕脱口就是脏话。
僵持了会,盛栖终于有了眼力劲:“好了好了,我什么都不问,你当我没看见行了吧。”
成涓即刻转换话题:“吃菜吧。”
盛栖端起碗,一口没吃,想了想,实在好奇:“不过痕迹那么重,当时会很痛吧。”
“能不能闭嘴啊!”
“fine.”盛栖埋头吃饭。
等成涓再倒酒时,盛栖忍不住拦她,“你少喝点。”
成涓赌气似的,“别管我。”
“心情不好。工作压力大,还是家里的事情?”还是草莓印的事情呢。
她憋住了最后一句。
成涓扶额撑在桌上:“都有一点。”
“那你还给我做饭,这不是更累吗?早知道出去吃了。”
成涓没有回答,反而问她:“跟温潋最近好吗?”
“不好。”盛栖坦然。
“怎么了?”
“没怎么。”
盛栖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刚重逢时的那阵开心慢慢褪下,妖魔鬼怪的想法就一股脑涌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只能刻意躲着不见她,等平静点再说吧。”
短暂的伪装和克制不难,难的是日复一日,妄念不断。梦境,回忆,熟悉里的陌生感,会把一份精心包装的体面揉皱。
“躲有用吗,看不到她的时候,你不会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