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样子似乎对自个心性很有把握啊。”骚毛凑上去,揽住于道士肩膀,笑的猥琐:“我们那地啊,曾经有个老处男,半辈子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滋味,结果被一个年轻寡妇开了苞后啊,那可是十天半月的没出门,结果昏在床上。有人还专门编了诗,一杆钢枪两颗弹,三四十年没抗战。一日入了土匪窝,弹尽粮绝没法活。”
池墨默默捂住天天耳朵。
对于骚毛讲荤段子,于道士也是不气不恼,“你的意思无非是,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控制不住,贫道明白你提示的意思。”
“你这就没意思了。”骚毛回到自己的位置,还想说什么,却被池墨制止。
“若是还想吃饭,就闭嘴。”池墨语气严厉了些。
骚毛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池墨也做了一锅杂烩汤,喂饱了众人。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骚毛昨夜没有守夜,今晚自告奋勇守上半夜,把池墨那份也守了。
难得能睡个囫囵觉,天天和池墨一个帐篷,其他三人一个帐篷,因为他们三人轮流守夜,帐篷刚好睡两人。
池墨白天一直集中精力骑马,昨晚还守了半夜,有些困顿,抱着天天就睡了过去,一觉直到第二天一早,被老杨的大嗓门给吵醒。
“哎呦我去,兔子!于道士你很可以啊。”
池墨和天天收拾好衣物,拉开帐篷就看到门前一堆死兔子。
“不是贫道杀的。”于道士看了看池墨,弄得池墨一头雾水。
“我昨晚迷迷糊糊的听见打斗声了,于道士你就别谦虚了。”骚毛拎起一只野兔子来,有些嫌弃的挥挥手,把兔子扔一边。
“这兔子好臭。”骚毛捏起鼻子:“吃不成红烧兔头了。”
“这些都是变异后的兔子。”于道士笑答:“速度极快,吃肉不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