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苏婷瑜将最后一本书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放在了课桌上,心平气和地扭过头去,看着文子萱,一字一顿道:“你是在说我吗?”
她的眼眸极黑,又格外亮,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的时候,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文子萱楞了一下,
苏婷瑜什么时候有这种气势了?
焦雨灿注意到这一幕,拉了拉文子萱的手,示意她不要和苏婷瑜对上,虽然上一次因为文子萱她们两个几乎闹掰了,但是很快又和好如初了,现在看到文子萱又对上苏婷瑜,焦雨灿更是难掩焦急,
现在全班一半以上的女生都站在苏婷瑜那一边,文子萱对上苏婷瑜就如同站在了那么多女生的对面,能拿到什么好处?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文子萱,”苏婷瑜微微勾起唇角,但是在其他人看不清的方位中,看着文子萱的眼眸里充满了嘲弄,“我已经死过两次了。”
“我什么都不怕了,不就是玉石俱焚吗?我都焚过两次了,我怕什么?”
“我什么都不怕。”
苏婷瑜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文子萱,那漆黑的眼眸带着某种冷意和嘲讽,甚至还有一种微妙的厌恶,即使苏婷瑜从不说,但是她对文子萱的好感度一直都是负数的,
“以前我忍你,并不意味着现在我忍你。”
“你敢不敢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文子萱楞了一下,现场鸦雀无声,但是文子萱总感觉全班同学都在看她,她怎么能忍受一个看不起的人让她下不来台?
她梗着脖子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又不是我做出来的这种事!”
“第一,”苏婷瑜冷冷地看着文子萱,一字一顿道,“愚孝作为封/建/残/留早就不被提倡了,如果你母亲把你嫁给一个七八十岁的残疾老年人,你也嫁吗?”
“你胡说八道!”文子萱怒目而视。
“看吧,”苏婷瑜笑了起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嫁就是不孝,你现在的反应跟你刚刚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