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芙玉,“……”
皇帝把罪名安在灯草身上,没人有异议,既然认定了,那就是灯草杀的,还有什么好问的?
“给灯草定了罪,可灯草有没有认罪?”温容说,“大楚律法,证物确凿,还要有人犯的招供,只有人犯认了,这罪才能定下来。”
萧芙玉撇撇嘴,“杀人这么大的罪,她肯定不会认。”
“灯草不说假话。”
萧芙玉不太高兴,“容哥哥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想为那个贱人开脱?再说,你怎么知道她不说假话?”
温容眉头一皱,也不太高兴,“她本是我的人,我如何不知道?”
萧芙玉吃惊的张大嘴,“……什么,灯草是容哥哥的人?”
“肃王刚回上京的时候,没有交兵权,陛下为此忧心忡忡,为了打探消息,我才把人送进了肃王府。”
“皇兄知道么?”
“知道。”
“但是灯草……她和肃王……”
“她和肃王的事,你不用管,但她从来不说假话。”温容说,“找机会问问她,杀人偿命,不能让梁王死得不明不白。”
萧芙玉,“……哦。”
温容很想见一见灯草,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地方,那种迫切的心情简直要按捺不住。可是他又不敢见,害怕从她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不敢见,也不能见,现在还不是和萧言镇撕破脸面的时候,他一直很清楚,在萧言镇心里,他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