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锦,“……”
“爷不是说,只要下锤的人运气得当,不会伤着底下的人,我相信爷。”
萧言锦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亏你想得出,大楚的银子可以换当地的钱,换了就能花了。”
灯草,“哦。”
萧言锦还是不放心,“以后若是没钱了,也不能干这事,听到没有?”
灯草说,“凭手艺挣钱,正正当当的,为何不行?”
“没有为何,我说不行就不行,”他态度强硬,不想解释,横竖他们在一起,不会有那样的时候。
——
温夫人正要歇午觉,丫头进来禀告,“夫人,婉月公主来了。”
温夫人如临大敌,催促丫环,“快,快拆。”
丫环手忙脚乱替她拆了头饰,温夫人急忙钻进被子里,“就说我身子不好,躺下了。”
真不知道容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惹了这么个煞星,隔三差五到府里来逼婚,姑娘家家的,还是个公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被闹烦了,她也想过,算了,就认命吧,好歹是个公主,模样儿也周正,配得上儿子,私底下找人合过温容和萧芙玉的八字,结果一算,天生的冤家,硬要凑一块,只能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这可把她吓坏了,不管没了谁,都是天塌的大事,这门亲,死也不能结。
可萧芙玉总往府里跑,在温容那里碰了钉子,就来找她,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惹不起,只好躲了。
等了半天没见动静,知道萧芙玉定是去了温容的院子。
萧芙玉现在成了丞相府闻风丧胆的人物,她一来,温府上到温夫人,下到丫环小厮,皆是如临大敌,为此,守在大门口的人也增加了几个,便于向各处通风报信。
温容的腿还没好,珍珠每日都陪在身边,悉心服侍,听到萧芙玉来了,温容立刻说,“珍珠,快避……”
话没说完,珍珠已经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