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不慌不忙的答,“是,我带着陛下赏的马去气气肃王,结果他不服气,把美人亮出来给我看,后来就……”
萧言慎笑着摇摇头,“你们啊,都多大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
吃完饭,皇帝要歇午觉,萧言锦和温容便告辞出宫。
到了宫外,温容长吁一口气,说,“我看皇上八成对做媒有瘾,每次见了我都是老生常谈,如今又多了个你。”
萧言锦笑道,“是啊,只有咱们都成亲了,皇上才安心。为了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弟弟,皇上真是操碎了心。”
——
把萧言锦和温容送走后,萧言钧总有些不安,等到宫里来人请他,他便知道要来的总是躲不掉。
到宫里的时候,萧言慎在歇午觉,他坐在偏殿等,宫女太监们静静的立着,像一群没有生命的雕像,是这大殿里最常见的摆设。深殿幽远,帘子落下来,让人觉得又暗又闷,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似的,萧言钧等得有些不耐烦,起身在屋里踱着步子,只觉得无边的静意将他包围,令他莫名的烦燥。
终于,安福抱着拂尘走进来,“梁王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萧言钧整了整衣袍,随安福进了暖阁。
萧言慎抬了下眼皮,问,“舞姬跑了是怎么回事?”
“皇兄,我……”
萧言慎一声低喝,“说!”
“我,把她杀了。”
“为何?”
“她惹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