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了,快让我看看!”
霍克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到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慢慢地解开腕甲,小心翼翼地将袖子拉了上去,露出了手肘上方一道挺深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水。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等着啊,我先去把包拿过来。”
霍克跑到崖壁下拿了包过来打开放到一边,拿出一瓶白酒取出塞子,慢慢地把酒洒到伤口上,用一块布轻轻地擦洗着伤口和周围的血迹,“你啊,也就是个狂人,连受伤了都还那么凶悍。”
“我能怎么办,”凯米尔痛得“咝咝”地吸着冷气,“那会儿我要是再迟疑一下,你恐怕就得当俘虏了!”
“都是我带累了你,下次绝对不会了。”
霍克轻手轻脚地洗干净伤口,又取出一瓶药粉洒到伤口上,然后用布条包扎了起来,“你这皮肤真好,跟姑娘似的,不会留下疤痕吧?”
“你才像姑娘呢!”凯米尔脸上一红,“真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
“那是我粗心的时候你还没看到。”
霍克替他包扎好伤口,又伸手想去摸他脸上那块瘀斑,“我真是浑,看你这脸上伤的……”
“别……”凯米尔本能地一下子拨开了他的手,霍克一愣,“怎么了?”
“碰到有点疼……”凯米尔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别自责了,在战场上挂点彩是常有的事,过
。几天它自己就会消退的。”
“手上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