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给我滚回去,罚抄论语十则。”
对于强势的甘宁,甘述只能委屈低头应道:“诺。”
甘瑰这会走了上来,恭敬的道:“父亲,玄之叔父是客人,莫要失了礼数。”
相比起来甘瑰倒是能屈能伸,明明年纪比刘俨还大,但人家一句‘玄之叔父’叫的却是格外亲切。
“哈哈,玄之,吾家大郎如何?”甘宁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性格直爽的甘宁,对于对脾气的人,向来不拘礼。
但要是瞧不上眼的人,他就会是另一幅倨傲的态度。
“伯明,雅量高致,必是兴霸兄的臂膀。”被比自己长得健壮,高大的甘宁,勾肩搭背的评论着,对方的儿子。
刘俨也是一阵尴尬,连忙巧妙推开甘宁,拱手对甘瑰行礼。
“玄之叔叔,莫要见怪,家父难得与你投缘,你们继续喝,吾回去看看舍弟。”甘瑰笑笑,毕竟年长几岁,他的行事,倒是温文尔雅。
“来,我们接着喝。”甘宁也不以为意,拉着刘俨继续喝了起来。
结果这一晚,两人足足喝了十一斗酒,最后两个大汉竟然抱头睡在了士卒的营帐之下。
凌晨时分,尿急的刘俨拍了拍脑袋,看着身边睡着的甘宁,着实吓了一跳。
起身的他,一阵后怕的看了看身上完整的衣服,不由的松了口气。
要说这个时代,豢养娈童,好男风可是贵族之间的风尚,自己这要是醉酒,被人给人扒光了,那可真是跳河都洗不清了。
起身之后的刘俨,连忙洗涮一番,这才来到营地中,可是练习《五禽戏》,以及射箭,最后就是练刀法。
虽然刘俨现在没有刀法可练,但战场上刀,却是最容易上手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