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左看右看,办公室目前没有其他人,便弯下纤瘦的腰肢,轻轻靠近它,喊:“盛景?”
“陆先生?”
“……”
好吧,他能装。
席卷站直,在抽屉里摸出一瓶防蚊喷雾,啪一声放置在它面前。
“嗡。”血族大佬即刻跑没影了。
他要跑哪儿去?
席卷眉头微蹙,“嘶,陆先生……在家啊。”
席卷抬手看了眼手背上的红点,隐隐还有当时的感觉。
似乎,没有最初的那么厌烦。
这是上瘾了么?
席卷的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就被她立刻否决。
怎么可能,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席卷自嘲的笑了声。
先前对着陆盛景那张英俊的脸时,心率都能保持稳定自然的波动。怎么对着一些奇怪的脸,心脏却会有不该有的波动。
可席卷不敢完全否认,在短暂的看到陆盛景的脸时,心跳会不受控的加速。
他对着席卷说话时少了几分在生意场上的盛气凌人和绝对控制,带着眷眷的温柔。
每个发音,都会挠一次席卷的心脏,是一种会从心尖开始,缓缓酥便全身的感觉。
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他只要再温柔些,再长情些,席卷不敢肯定自己不会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里,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