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一声闷响,重剑狠狠抽劈在厚盾上,两件金属物品刺啦一下冒出几绺火星。
“哦!”堡垒惨叫一声,身子一晃,盾差点脱手,可眼前的蓝影没有停顿,马上再次跃起。
“啊啊啊!!!”堡垒丢掉球锤,双手握紧盾牌玩命往上抗,想要用盾档住自己的身体。
乓!!!
又一记沉重的回旋劈劈在了巨大的盾牌上,又发出巨大的响动,又是火星直冒。
堡垒被劈得跪在了地上。但刚才撞击中隐约中飞出一物,好像是军剑的一小截剑尖儿。布坎呆愣了一下,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断剑,好像很疑惑。
“胳膊!我的胳膊……等一下!!!我……”
没等堡垒喊完,回过神的布坎再次原地跃起,又掀起了灰尘,又一记回旋劈!堡垒睚眦欲裂的仰脸看着,他的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两支胳膊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已全都骨折了,直到这时堡垒才真正的明白了布坎人的恐怖。
这是体悟,用身体去悟,不上场的人很难理解。
“噗嗤”一声,断了的重剑还是将堡垒的上身砍为两半。
呲……
喷血的声音。
堡垒跪姿没变,盔甲破裂,有如一朵喷血的鲜花。
那名布坎端详着手中的断剑,一边往回走一边随手把剑扔掉了。
侍者们向下拖尸体时,看到巨盾上有两道一寸多深的大裂口。
“噫……”现场所有尼鲁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