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林昊摇头,又道:“但北风王国好是你自己说的。”
简直气死人。
不理他生气,理他会更生气。
南华清气鼓鼓的憋了好久,可因为深知这男人的脾性,是以最终还是笑了。
“问你一个问题啊,那个冬月遮……不对,那个冬月晓天,你怎么遇上的?
不说他曾经被你的人打得下不来床吗,而且好像那天他还被家里人亲自敲断腿抬到山庄门口请罪来了。
这么深的过节,按理说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可之前在酒楼里的时候,怎么看上去他非但不恨你,反而特别的怕你,敬你?”
南华清笑着问道。
“若我实力不够强,他自然会恨我入骨,想方设法向我复仇甚至铲除我。
但我足够强,强得他完全看不到复仇的希望,所以自然而然,仇恨便没有了生存的土壤,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而这个时候他能做的,便只能是害怕、仰望,以及深入骨髓的敬畏。”
林昊答得十分简单。
听起来这话有些自吹自擂,可细细想来,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也对,蝼蚁可以恨比它强几倍几十倍乃至几百倍的对象,因为它坚信、它也的确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变得那样强大。
可面对一头庞然巨物吞天巨兽,它的确没有恨的理由。
不论如何它也不可能完成从蝼蚁到吞天巨兽的转变,面对吞天巨兽,它只能绝望,只能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