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没人说得清楚，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学院门口重兵把守，全面戒严。
这个时候，学院方面也发出通告，意思是如非必要，近期尽量不要离开学院，尤其不要往冬雪城走。
对于此事，林昊也未多想。
一则他暂时没想过要离开，二则若真要想出去，也没什么能拦得住他。
这天上午，他往赏金工会走了一趟，刚出来不久，便有人前来相请。
依然是冬月楼，但这一天天气晴好，并未下雨。
“难得都有空，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三楼，并未安排酒宴，凭栏眺望了一会，冬月观雪忽然道。
看似在询问林昊的意见，实际上说完她就往楼下走了。
林昊也无所谓，抬步跟上。
人群目光相送下，二人离开酒楼，最后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湖边。
随手捡了一块石子，远远扔到湖面，看涟漪迭起，听水声传来，冬月观雪忽然回头：“如果我说我是一个十分恶毒的女人，你会相信吗？”
“相信。”林昊点头。
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官谈不上不好，却也肯定谈不上好。
冬月观雪也不生气，再次捡起石子扔向湖面，笑道：“那如果我告诉你，自从那个雨天之后我就不那么恶毒了，都不像熟悉的自己了，你信是不信？”
“信。”林昊答得依然简单而快捷。
冬月观雪一愣：“你真信？”
林昊点头：“没有什么是必须要相信的，同样，也没有什么是一定不能相信的。
我见过奇奇怪怪各种各样的人与事很多，多得超乎你的想象，你的变化对我来说，并不如何令人难以置信。”
这话有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