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你不一向都是最坚强的吗?怎么还哭起鼻子来了?”包扎好,荣昭单手搂住萧容念,安慰着。
这孩子虽说平时最爱气她,但却也是最心疼她的。
萧容念搂紧了她,趴在她包扎好的地方,吹一吹,“疼不疼啊,我给你吹一吹。”
“嗯,刚才疼,现在莲蓉一吹,母妃就不疼了。”
“那我接着给母妃吹。”
萧容笙也跑来,“我也给母妃吹吹。”
“那个坏人为什么要刺杀父王,她怎么那么坏!”萧容念义愤填膺。
荣昭看向萧珺玦,昨日就觉得那女人看着萧珺玦的眼神不对,难道是谁派来的刺客?
萧珺玦一直都在思索着,对上荣昭的眼神,道:“夜鹰已经再严加审问,很快就会有答案。”
没过多久,夜鹰就拿来那女人的供词。
供词上说,十二年前,楚王与北越一役中受伤,是她救了楚王,但当时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楚王,只以为是一个将军。在楚王养伤期间,她喜欢上萧珺玦,并表达心意。但萧珺玦以已有妻子为由拒绝,她怀恨在心,就到北越那告密,不想等她带着北越的人回到村子,萧珺玦已经离开。
北越的人以为她通报假消息,大怒,那北越人凶狠毒辣,竟丧心病狂到屠杀了他们全村。而她,也未幸免于难,被北越人捉到军营去,磋磨了三个月,后来北越大败于周,这才跑了出来。
昨日与萧珺玦相见,一眼认出,她认为她所遭受的苦难都是萧珺玦给她的,于是起了杀心,想趁着他喝多了,出其不意,杀死他。
看完供词,荣昭就将坐在她身边的萧珺玦推得远远的,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都那般狠厉,定是以为自己就是萧珺玦口中所说的妻子,“都是你惹得情债!”扬着供词,“还有啊,她供词上写,你说你那时就已经有妻子,那女人又是谁?”她动作太大,又扯了伤口,疼得嘴唇发白。
“又瞎吃醋。”萧珺玦忙不迭扶住她的胳膊,检查伤口,“我的妻子不就是你,你知道的,我一直心里的人都是你,从小到大都是。”
荣昭心头火气慢慢减少,睨着萧珺玦,“那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