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后花园,几处秋蝉凄凄的叫着,临禧的呐喊声仿佛镇住了秋蝉,余下一片寂静。
昭淑妃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想害皇上。”
她的解释徒劳,在临禧看来只是假惺惺。临禧嗤笑道:“你们刚才说的我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有同一个主子,被你们的主子安排来接近皇上,这还不是图谋不轨吗?”
昭淑妃无言以对,心里揪着发疼。
花想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临禧,就像是看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既然你都听见了,我便不能留着你。”给旁边的宫人使了使眼色,“处理了他。”
临禧后退几步,撒腿要跑,几个宫人围堵,又将他抓回来。
花想容身边都是会武功的人,或许是她的主子怕她重蹈昭淑妃覆车,前车之鉴,便派了人安插在她身边。一来帮助她,再来,监视她。
两个力气大的宫人束着临禧的臂膀,把他往池子里压,他扑腾扑腾的挣扎,好不容易抬起头喘了几口气,又被摁下去。“你们……你们谋害皇上,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咳……咳……你们不会有好下场……”
昭淑妃于心不忍,刚要阻止,花想容看向她,严声提醒,“你没听见他说的话吗?放了他,你就会不得好死。”
闻言,昭淑妃一顿,眸中闪过微光,一闭眼,将头侧到一旁,不再看他。
如此几次反复,临禧的气息越来越弱,再挣扎不动,最后四肢就像是秋日枯木上的黄叶,衰败下来,最后没了生气,被扔到了池塘里。
昭淑妃不忍心去看,带着秋燕欲离开,花想容叫住她,“淑妃姐姐,你可千万别犯糊涂,主子的眼线遍布各处,一旦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们全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裙摆一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花想容转身离去,留给昭淑妃一个傲然的背影。
昭淑妃刚刚小产,体力虚弱,微微一晃,倒在秋燕的身上。
眼泪那软下去的时候流下来,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临禧被发现淹死在池塘,只以为是意外落水,萧瑾瑜沉醉在温柔乡,无暇顾及,内侍局草草收了他的尸,烧成骨灰,撒到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