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愣了一下。很快,她接过丁勤递过去的干粮,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
吃到最后,她居然眼睛里还含着些许的泪滴。“不知道多久了,我都快忘了粮食的味道了!罗门把我扔在那个地方,告诉我那个水潭里有鱼,我只能靠钓上来的鱼为食物。时间一长,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有股鱼腥味!这么长时间了,终于吃到别的东西了!”
一边说着,她居然还抹了把泪。
丁勤不由得也觉得这个人挺可怜。他轻声道,“贺夫人的经脉应该被灵力封闭了吧。我这就帮你解开。”
随着丁勤的灵力涌入,帮她冲开了被封的经脉。但是,贺夫人面上却露出了些许的痛苦神色。
丁勤并不担心。毕竟她的经脉被封久了,现在再一疏通,对于灵力的流通会有不适。
贺夫人自己适应了一会儿,问丁勤,“你现在就帮我疏通经脉,不怕我过会儿偷袭你?”
丁勤笑笑,“坦白地说,一来,我是来救你的,你为什么要偷袭我?二来,即使你偷袭,也伤不了我。”
贺夫人脸上出现了一点不太好意的表情。她深吸了口气,“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丁勤又上前一步,“委屈贺夫人了。只是,我还必须像刚刚那样带着你走。否则的话,你不可能跟上我的速度。”
也不等贺夫人反应,丁勤一把将她拦腰挟起,向着预定的方向疾奔而去。
在路上,丁勤也大概了解了当年事情的始末。
就如同贺堂主说的一样,罗门突然造访,并带了一个人。在三个人的冲突之中,贺堂主重伤,信义堂的所有人精力全集中在了贺堂主身上。
就在贺夫人准备去救治贺堂主时,罗门找到了她,说她有危险,然后不容分说,将她击晕,直接带离。等她醒来时,便已经在那信废弃的矿洞之中,见到了潭中有鱼的提示。
此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虽然事情的经过清晰,但是丁勤心中还是有了不少疑点。掳走贺夫人,却将她扔在一个矿洞不闻不问,也没有向信义堂提出更多要求,这样做的目的到底何在?
仅仅是逼信义堂改名这么简单?恐怕不是。
天色将晚,海边已经遥遥在望。
丁勤并没有贸然带贺夫人前去。那封信来源不明,搞不好会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