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林渊将杯子递给深白:“再倒一杯,谢谢。”
压根儿没有回答深白的意思。
为了任务,两个人都是一晚上没喝水,而做做笔录的时候到处兵荒马乱,也没人有空给他们倒水,以至于他们回到家才喝上第一口水。
在一楼喝够了水,两个人这才轻手轻脚的上楼。
屋子里,梨花儿静静趴在床上,而鱼干儿则翻着肚皮,静静地悬浮在空气之中。
林渊关上卧室门,先去洗了手,然后坐在床上,他用洗干净的手摸了摸梨花儿。
被摸得很高兴,梨花儿顺势翻过肚皮敞开了双腿,林渊就摸了摸他的肚皮。
然后,林渊忽然抬起头来,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朝深白招了招:
静静看着林渊,深白走了过去,当他在林渊面前站定的时候,林渊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捋起他的袖子,习惯性的皱起眉毛,林渊的手指滑向深白手臂上的彩绘。
然后拿出工具,他开始为深白卸除彩绘了。
深白眨眨眼,他之前完全没发现:林渊什么时候把卸彩绘的东西带上来啦?
林渊的手指很凉,卸彩绘的药水也很凉,然而深白却感觉自己的皮肤热热的。
鱼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旁边“游”过来了,瞪着两只圆形的鱼眼,鱼干儿就那么在旁边看着深白。
“哎呀~鱼干儿这是在担心我吧?没事的,爸爸完全没事哒!”深白笑着,探出手摸了摸鱼干儿冰凉的身体。
“它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是从哪里看出它在担心你的?”皱着眉,林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他爸爸了?”
深白就笑着低头看向林渊:“只是个称呼嘛~不要介意,还有……我就是知道它在担心我。”
我还知道,你也在担心我。
虽然阿渊你也从来都是一张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