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纹都消失了?”
“他、他好了?”
“这是……这是受伤的军士之一?怎、怎么回事?”
被迫人视线洗礼着,感觉袒露的肌肤传来阵阵辣意的战士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这是什么阵仗,好懵!有点慌!
更可怕的是那双苍老的手,现在正颤抖着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皮肤,仔细地检查,感受着,像认真地检阅某种稀世的珍宝,那粗重的呼吸一阵阵喷在他的肌肤上,无论从生理到心理都被刺激着,泛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他只不过好像打了个不怎么舒服的盹,就发生了什么吗?他对老头——哦不,对男人没有兴趣啊啊啊!
就在军士快要承受不来的时候,那双手的主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蓦地离开了他。
想到什么,坞城公的神情一凛!
没有理会眼睛瞪得大大,各种震惊,并且下意识已经要研究起来的下属们,坞城公一撩衣袍,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头赶!
途经遇到迎面而来的武詹事,面对这名被当成储备力量看好,培养着的下属,坞城公气不打一处来,震怒之下,飞起一脚就把人扫到一边去。
可怜的武詹事还想禀报什么,迎面而来无情又愤怒的一脚,心口一痛,本人更是恐慌无措。
那口气还没缓下来,头顶上空围了一圈脸,一张两张三张……官儿都比他大,平时很矜持的大人们现在神色亢奋,七嘴八舌问他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守护着最后一条亵裤的可怜军士,第一眼过去,他并没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开口,他实在不知道老公爷为何如此震怒,他也没干啥啊,踹错人了吗?含泪的武詹事委屈极了。
然后他后知后觉终于反应了过来,虎驱一震,满脸呆滞。
“不可能!”他喃喃道。
心底一个声音:他真的把他弄好了,不是骗我的,更没有吹。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的就认定了那个青年是在装腔作势。
“弄好他的人去哪了?”有人心急,攥着他的衣襟问。
“走了。”武詹事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