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就在欧米区南部大陆的正东方,奧区的正北方,菲酋区的正南方,我们华夏区的正西方,”百里神乐说道。
“以后等我们的船多了,你们自己也要带队去世界树的。”
“那棒棒区跟旭日区呢?”苜风问道:“这世界树被四个大区包在中间,棒棒区跟旭日区貌似就很难进去了。”
“确实是这样的,”百里神乐说道:“他们想从我们华夏区走,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卖了那些用不上的船给了情缘,情缘到时候也能防一防棒棒区,就算防不住,也能盯住棒棒区。”
“那旭日区呢?”慕歌问道。
“旭日区的正东方是一片海,穿过去再转向东北方,就能到世界树了,”百里神乐说道。
“这么麻烦,棒棒区跟旭日区的玩家不会有意见吗?”苜风说道:“看上去好像对他们很不公平。”
“其实也公平了,”百里神乐说道:“后面还有两个场景,靠近棒棒区跟旭日区,他们也没法闹。”
“什么场景?”苜风问道。
百里神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90级才会开放的场景大漩涡,以及100级才会开放的场景瓦诺艾德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