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眼狼的玩意你看什么看?”
可萧云醒却忽然拿出一把算盘,淡淡地说道:“那就来算算吧!”
“我爹从四岁开始下地干活,地里的活基本上都是我爹一个人干的。介于我爹四岁到十岁的活干的不多,以现在做活的工价,成年人干苦工,一天100文,算我爹50文一天。
一个月就是一两半银子,一年就是18两银子。六年就是108两。
萧家的伙食按5文钱一天算,一个月是一百五十文,一年就是壹仟八百文,一年就是一万零八十文,也就是10两银子又八十文。那就按11两算,毕竟还穿了你大儿子、二儿子穿不下的旧衣服。
剩下的我们就按成年人做苦工来计算,每天一百二十文,一个月便是三两六钱,如今我爹36岁,便是26年,这工钱就是九百三十六两。
伙食便按十文一天来算,大概是一百两银子。养活我爹只需要一百多两银子。
可我爹却为萧家省下一个苦工的钱,便是九百三十三两银子。
这账算得明明白白,还需要算我们兄妹四人的吗?”
萧海和郭氏没想到萧云醒居然这般算账,顿时嘡口结舌。
“老三,你什么意思?这父母之恩怎能用银钱来衡量?信不信我告你不孝?”萧时顺指着萧晏平,眼底具是轻视之意。
萧晏平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说:“那这萧老翁和郭氏何意?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张口就咬两万两?”
“你这都是将军府的公子了,两万两银子对于你来说不是小意思。”萧时顺饶有兴味的盯着萧晏平的脸,眼底透露着一股浓郁的贪婪。
“我怕你莫不是想钱想疯了?”
随即目光幽幽的转到萧海的身上,“萧老翁、郭氏,你们说虐待将军之子,是何罪名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