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这人与我同在鹤山书院,自然认识。”
傅明德转向那小跟班,问了同样的问题。
“学生自然是认识。但我昨日并不曾去过悦来酒楼。”
当即便有人上前揭穿,“大人这人说谎,昨晚他还在我们屋舍里吹嘘悦来酒楼的菜式新颖好吃,还说下次要请我们去尝尝。”
“来人,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堂前说谎,不能忍。
当下,公堂上立即响起了“啪啪啪”木仗打在肉上的声音,只打到第七棍,那小跟班便招供了。
毕竟,再好的关系,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萧海和郭氏被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的不住打颤抖。
那小跟班将供词按上手印,傅明德惊堂木一拍,大声吼道:“萧时轩、刘思怡你俩可认罪?”
刘思怡刚想否认,可刚才那小跟班的惨样,脸瞬间一白,欲言又止。
“大人,学生不服,你这实属严行逼供!”萧时轩不服地道。
傅明德没想到当着知府大人的面,证据摆在眼前,他居然还不迷途知返,反倒质疑他的断案能力。
“大胆!”
一句严厉且威武的大吼,吓得萧海和郭氏两眼发晕。
下意识的将刚才那小跟班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情景安在萧时安的身上,登时跪地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家安儿年纪小,这一切都是刘家的指使的。不关我们家安儿的事啊!大人!”
眼见那盖在身上的遮羞布就要被揭穿,刘云生和钟氏连忙大声嚷道:“你们老萧家什么意思,把我家女儿清白夺了去还要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