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德又问道:“刚才你爹说萧云醒在悦来客栈将你灌醉后并对你行了苟且之事是否属实?”
“回县令大人,属实。昨日民女在家中被他以一封书信说是有要事与我相谈,到了之后便点了许多菜,从未时吃到戌时,连着吃了两顿。民女觉得那菜十分可口,他便提议要喝酒。
我们边喝,他边对我吐露衷肠,说一定会娶我为妻。之后说见我这几日身子不好,特地给我买了补药,非要看着我吃下去。
结果吃完之后我就觉得浑身发热,之后我们就……”
描述得这般清晰,加之刘思怡此刻的表情,一副懊恼窘迫,脸颊绯红的模样,分明没有说谎。
傅明德一瞬不瞬的盯着萧云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萧秀才你有何话可说?”
萧云醒从容不迫得到做了个辑,丝毫没有被刘云生和刘思怡提供的‘证据’给吓住,他淡定地反问道:“这位小姐你说我与你吃饭从未时吃到戌时,可萧某未时到戌时初一直呆在‘萧娘子美食铺’,直到被人告知同窗有事与我相谈,戌时中旬才出发去的镇上。
当时我进悦来酒楼的门,他们店里的小二亲眼所见。
还有您手中的定亲文书,我丝毫没有印象,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上头可有我爹的签字与画押?”
刘思怡闻言,双眸有短暂的波动,不过很快又被她稳定下来。
“启禀大人,我说的这些也有人证物证,还请大人应允传唤。”
傅明德高手一扬,“允。”
很快,老萧家的郭氏和萧海便被带了上来。
他们较平日里打扮得更为光鲜亮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像是经过精心打扮过的。
萧云醒瞧见了,不忍弯了弯唇角。
两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大呼:“县令大人安康,草民(民妇)见过县令大人。”
傅明德蹙着眉敷衍的做了个手势。
郭氏赶忙说道:“大人,民妇可以证明刘家娘子和老三家的云醒有姻亲关系。当时这手印还是我老头子按的。老头子你快说是不是!”
“是的,大人!这事还是十年前我与刘举人定下的,当初刘举人觉得我们家云醒是个可造之材,于是便定了亲,之后我们这才砸锅卖铁的供他去书塾里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