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嫂子,我喜欢你的这种自负。”
“我也挺喜欢的。”安宁不冷不热的哼唧了一句,“军方的滔天怒气儿,你来解决。实在不行,你就把权煜皇推出去帮我挡着。至于背黑锅这事儿吧……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我的专业能力。既然九处干的是合法的事儿,那我为什么会要背黑锅呢?这个黑锅,就不该存在了。”
只有输了‘这场官司’才能算她背黑锅。赢了‘这场官司’的话,她就是想背黑锅,哪儿来的黑锅给她背?
陆越川的犹豫,到不是不信任她的专业能力,只是……
“嫂子,你确定?”
“你从我的脸儿上有看到‘不确定’三个字儿么?”
“我的意思是,嫂子你真考虑好了?”
“呸!少打哑谜,直接说!”
“军事法庭转一圈儿,那也不是开玩笑的。尽管军事法庭不会像指挥室那样动用什么死刑。可在法律范畴之内允许的审讯手法,也多了去了。嫂子你确定你扛得住?不是我小瞧你,就是我去军事法庭转一圈儿,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嫂子你显然比我金贵多了。”
“我只是在权夫人的这个身份上比你金贵,我本人并不比你娇贵。所以,这种瞎操心陆师爷你还是省省吧。想想看怎么跟权煜皇交代这事儿才是正经。”安宁随意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我辩护的,是我认为对的。什么审讯手法对我来说都没用。”
只有曹大律在庭上帮人辩护的时候,才会心虚忐忑。
因为,连曹大律都认为自己辩护的人,是有罪的。
可她不,她并不认为九处有什么罪。九处干的事儿,肮脏,狠毒,血腥。可九处干的事儿,桩桩件件都对得起良心。
陆越川佩服的冲她比个大拇指,“嫂子,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就你去跟五爷解释吧!”
“我疯了?!”安宁差点爆炸,“我跟权煜皇去说这事儿,他能把我给撕了你信不信?”
陆越川撇撇嘴,坚定的摇头,“不信。”
“那是陆师爷你脑子不好使了才会不信我的话。”
“我脑子就没有过不好使的时候。嫂子,五爷要撕了你,早就撕了。何必等这么久?”
既然等了这么久五爷也没撕了嫂子,那就只能说明五爷不会撕了嫂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