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对待姓权的这阴狠玩意儿,那真真儿的是一点点的阳光都不能给。给了丫就灿烂!
“我说权五爷,您老人家数核桃的?非要砸着吃?我今儿心情好,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是五爷从不跟你一般见识。”
“对对对,你权五爷要是跟我一般见识,我坟头青草怕都三尺高了。”
“估计不止三尺。”
“无聊!”白了男人一眼,安宁推了推他如铁板一块的胸膛,“陆师爷不是说你最快也要晚上才能回来吗?”
“五爷想你了。”
话么,权五爷说的是不要太浪漫了一点。但手底下的动作,却跟浪漫啊温柔啊这次词语一点不沾边。
长臂一捞,直接将人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向停车场走去。
左手,还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
“五爷饿了。”
脑袋朝下充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可安宁却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
以前又不是没反抗过,除了得到一通更恼火的羞辱,她什么也没得到。
索性,不挣扎了,不反抗了。
横竖到了停车场,这男人还能一路开车扛着她回家不成吗?
在安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那座华丽的凡尔赛宫殿,她现在都已经会用‘家’来形容了。
人的改变,真是一点一滴,且在不知不觉中的呢。
“权五爷,您是想我了吗?您是想吃我做的饭了吧!”
“你做的饭,你,五爷都想吃。”
“靠!又大白天耍流氓?丫到底能不能要点脸!”